她仰起了脸,以我这境况,不适合念书,应该安心静养才是。你看我的手和脚,才刚归位
危蓝的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殿下,您到底在说什么?
宜鸾呆了呆,她刚经历了生死,危蓝却好像并不在意啊。
艰难地转动眼珠子,四下打量一遍,发现不大对头,她分明死在了渤海,这殿里的摆设,怎么和砻城宫中一模一样?
排云呢?她问,排云在哪里?
危蓝愈发觉得古怪了,排云昨日替殿下爬假山,捡毽子,摔折了腿,正在值房修养呢,殿下忘了?
对对对,是有这事,但那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了宜鸾脑子混沌,一时转不过弯来。
这时沙嬷嬷从外面进来,擦着两手兀自抱怨:这个排云,上辈子是驴托生的,上个药鬼哭神嚎,我的耳朵都快被她叫聋了。说完才留意到书桌前的人,咦了声道,殿下,您又趴在桌上睡觉!立秋啦,再这么下去要着凉啦,回头太医拿那么长的针扎您,可怎么办哟!
宜鸾目瞪口呆,沙嬷嬷和排云都是跟着去渤海国的,经历了那么多,居然像没事人一样,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她站起身,踉跄地拉住沙嬷嬷问:婚仪没办成,我的尸骨怎么处置?送回西陵了吗?
这下惊着了沙嬷嬷和危蓝,两个人面面相觑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殿下,您做噩梦了。
做噩梦了那么真实的噩梦,一点一滴她都清楚记得,怎么能是噩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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