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没做的两个人,稍微有点肢体碰撞,立刻像碰到明火的柳絮,迅速燃烧、湮灭。
铅笔跌在地上,磕断了笔尖。
傍晚七点,雷雨天。一道闪电如同有人撕开夜空,想窥伺一眼。
五年没做了,手里握着林从沚的窄腰,耳边萦绕林从沚的喘叫。萧经闻需要闭眼咬咬牙,才不至于太快。
这真怪不了萧经闻,禁欲系总裁不是说说而已,他这五年过得……要是少下点黑手,再斋戒一下,差不多可以青灯古佛了却余生。
好了,他缓了下,继续。
窗外炸起雷声,这阵子的雨不单单是下得大,连雨珠都大得像冰雹,砸在地上响得像敲锣。
林从沚趴在床上,小腹那儿垫了个枕头。
他攥着床单,片刻后一只手覆上来,他松开了床单,去攥住那只手。
再被翻过来的时候,林从沚有些分不清自己上面的萧经闻是28岁还是33岁。坦白讲,他是有些变化的,眉宇更显成熟,尤其看着他的眼神。
以前萧经闻在床上看着他一腔深情,如今他看着自己,眼里却有些悲戚——好怕吃了这顿没下顿的那种悲戚。
……但你也不能一顿吃这么多吧,林从沚闭了闭眼,绝望了。
林从沚自己也是空窗了五年,陡然一顿来这么多,他也受不了…应该说他从第二次开始就受不了了。
受不了是生理上的。
心理上能做到天亮。
林从沚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想念他,同时觉得自己真是学画太久了,算算差不多二十年。绘画是一种掌控,即便是写生,将眼睛看到的挪到画布上,也是受绘画者所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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