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性情大变了吗？”

“是呀，陛下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不但勤政了，对咱们这些奴才也好像是比以往和善很多，最重要的是，陛下不再沉浸于男色又回到贵侍君大人身边了，想来人经过了生死大劫，都会大彻大悟吧，更何况，陛下是被拘魂于太庙之内，受列祖列宗的教导，许是开了灵窍也说不定。”

“换了个人……换了个人……”不，不会的，她对于之前发生的事都记得一清二楚，甚至连他爱吃甜食都记得，可是……“小海，我记得以前你跟我讲过，你小时候家乡曾经发生过一件奇事……有人借尸还魂……”

“是有这么回事，当初我才七八岁，隔壁村王大婶家的姐姐暴毙，隔了三四天居然又活了过来，只是自己的娘亲爹爹都不认得了，边哭边说自己是省城一个姓刘的人家的女儿，家里还有母父跟两个姐姐一个弟弟，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王大婶托人到省城打听，果然有这么一家人，女儿三个月前掉进河里淹死了，后来那家人来认人，一问之下，过往的事说的分毫不差，想来真的是那姓刘的人家的女儿借尸还魂了。”

“娘亲爹爹都不认得了？不是……不是……”

“主子？主子？”

“没事了……我累了，想要歇着了。”小海跟小河赶紧替他更衣，安澜像是木头人一样的任他们摆布，“是不是你死了？有人借了你的尸？可是那人分明是你呀……可是又不似你……真的是列祖列宗开了你的灵窍？”安澜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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