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还无法平复、靠在他肩头喘息的小女人,他伸出手掌,由身后德兴手中接过一件白狐暖裘为她披了上去,也顺便摘下自个儿的暖帽为她戴上。
「你吞恶劣鹤顶红了?」暖了她后,他才轻问。
恭卉身子微僵。「嗯。」
「这是为我守身?」
「……嗯。」她埋在他肩头,闷应了声。吞下那毒之事仿佛是昨日,当日的一幕幕皆在她脑中呈现,让她又心酸又心颤。
永璘脱高她深埋的小脸,她热红的脸庞,在白雪皑皑下显得鲜明艳丽。「谁要你这么做的?」语气中有着责备。
「是你。」
他一愣,随即明白她的意思。的确,以他的性子,谁要失身,就先服毒自尽,可这规矩对她……
他没说话,恭卉黯下眼来。他认为她该死却没死吗……
「回去了,咱们回去再说。」
他拉了拉她的披肩,不让冷雪窜入,寒了她中毒未愈的身子。
两人回到贝勒府,众人一见她归来,出奇的欢欣,这是恭卉没想到的,
这证明她没自个想象的那么被孤立,人缘还没差到让人唾弃的地步吧?她淡淡地笑开。
待这份喜悦过去后,她才瞄见贝勒府四周布满了喜幢红绫,意思很明显,今个儿这事喜府,那男人是新郎,可新郎没有在紫禁城将新嫁娘带回,而是奔到了城门外接她,此刻哈站在她身边,亦不亦趋的跟着,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心头虽是涨满了感动,但恭卉反而蹙起了眉,猜测他可能面临棘手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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