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很冷。冷极了。
“可要我为卿暖一暖么?”
呵。
他只当我是默许,便抱住了我。
暖和了一些……真的暖和了一些。我向那热源凑近了几分,张开了手。
“郁卿……”
“嗯?”
“这是卿初次抱我,我……我好欢喜。”
“嗯……”
“你那日说,我和你年岁不堪匹配……但我说,我可以求丹药来服食,你又不许,说丹砂有毒。”
“嗯。”
“那你为什么……你……你在服食丹砂吗?”
“嗯……嗯?”我睁开眼,懵懵懂懂。
他抚着我的背:“你的奁中有丹砂。”
记忆成了碎片,在脑中轮番闪过,我“啊”了一声。我把匣子里的朱砂当成了茶末,差点拿来煮茶喝——这种行为可能有点恐怖,也难怪李适之要将我带回来。我仍旧处在混沌中,抹了把脸,直起上身,举动迟滞地凑到他耳边:“我想喂给……”
他宽阔的肩膀骤然抖了一下,旋即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瞪大眼睛。干什么?我只是想凑近一点,别让外人听见我想害安禄山而已。他这是干什么?
半晌,他移开手,轻声道:“你不要说了。”
我莫名其妙,环顾除了我与他再无第三人的房间。以安禄山现在的势力,总不至于将眼线布到节度使的后宅里:“台主,我是说,我想……”
他用力吻上我的嘴唇,竟是不许我再说一句话。他的动作激烈得近于粗暴,我退缩着,而他不容我退缩,直到他的手覆上我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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