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得利于动物天生的敏感,听得清楚。
他们在谢今舟面前唯唯诺诺,背后嚼尽舌根,前一秒卑躬屈膝,后一秒明知他眼盲不便,却连一件干净衣服都没准备,也没问过需不需要送他回去,任由他湿漉漉的滞留在夜晚危险的马路边。
反正只要不在酒店出事,怪不到他们头上。
温眠抬头看看谢今舟。
眼下正是谢今舟人生低谷的开端。
两年多前,一场绑架事件中,作为当时谢氏掌权者的父亲为救母亲身亡,母亲殉情。谢今舟不得不从国外回来,接下重任。
但两个月前,他于办公室昏倒。
醒来后就成了双目失明的瞎子,原因不明,医生最终定义为操劳过度。谢老爷子作为拥有话语权的年长者,顺理成章把公司管理权从他手中剥离出来,移交到谢家三房手中。
让谢今舟在家好生休养。
值得一提的是,那位谢家三叔,可是打小看不惯谢今舟,毫不遮掩的厌恶。这个圈子里,趋炎附势者众多,谢今舟的处境可想而知。
谢今舟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听到侍者的对话。温眠脑海中的黑化值也没有提升。
他微微垂眼,浓密睫毛打下一片阴影。
黑夜无边,车辆稀少,谢家的人早就离开,没人察觉到遗落下了谁,又或者说察觉到了,却装作不知道。他一个瞎子诸多不便,导盲杖敲敲点点许久,才站定在路边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
把温眠放下,推了推她的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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