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二没有留意,后面的好孩子刘仲低低的问道:“你又干了什么?”刑二没看见,他可看得真真的,阿奴往里面倒了一些粉末,还抖了抖茶罐以便混合均匀。
“没什么,就是给达果吃的那种,让他躺两天,我不痛快。”那种药粉她只做了出来一点,没舍得乱用。它跟中原的蒙汗药不同,吃了之后神智清醒的很。阿奴撅着嘴,其实知道自己再怎么闹也没用了,刘畅说这些天她花的钱就是罗罗它们的租借费,还回去也不行。强盗!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她心里越想越憋气:“难怪中午的时候,罗罗它们搞得一片混乱令狐文都不生气,现在想起来,他那时真是得意洋洋。你听见大叔说没?他高兴地都唱小曲了。雪景?就这么一层薄薄的混着泥巴的雪。”
从五年前送他们过大渡河开始,刘仲就发现令狐文对他们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所以他很恶毒地想,只要阿奴不跟他哭闹,令狐文躺两天有什么关系,哪怕躺一辈子也行啊。
刘仲不想说这个话题,随口问道:“那你刚才念念有词长长一串的是什么东西?”
“是这个世界上最最著名的吝啬鬼。”阿奴咬牙切齿。
刘仲摸摸鼻子,决定再换个话题。
令狐文乐极生悲。
他舒舒服服的喝着茶,眉开眼笑地听着刑二述说路上遇见刘仲和阿奴的事情,重点是小丫头一直在哭。雪后的下午阳光正好,他眯缝着眼,人逢喜事应该是精神爽,为什么他这么犯懒。没有多久他惊恐的发现自己浑身发麻,连根小指头也动弹不得,然后像植物人一样躺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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