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对方这么无赖,柳殊也不由得微微哽了哽。
两人之间的纠葛犹如一片巨大的沼泽地,她每每踏足,便会被这人拽进去,而后在他的注视下,独自挣扎着。
诚然,她从前也是因着这种特殊对待而心动过的,只如今,这种帝王偏爱的戏码,她实在是没心情再玩下去了。
“陛下。”思绪回笼,她的声调不自觉带上些讽意,猛地问道:“你如今这般行为,是否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一如当时,闻初尧对她的那些冷言冷语,“这般死缠烂打,罔顾对方心意,自我感动的行为…你自己留着便是。”
“你这样,和那随春楼里的小倌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以为那晚之后,你应当是想的明白的。”她像是有些疑惑,慢悠悠补充道:“还是说,陛下其实是明白的,如此…不过是在装糊涂?”
闻初尧嘴唇嗡动,兀自张了张嘴,却又被这话问的哑口无言。
心像是密密麻麻戳满了细针,霎时间,骤然升起一股烦躁的、类似于嫉妒的情愫。
最后,他只得干巴巴地问了句,“你去随春楼了?”
柳殊一怔,心底顿时涌上一阵啼笑皆非的怪异感,更多的,则是看笑话一般的冷漠。
“恕我直言,你如今…是以什么身份问出这句话的?”
她有几分意兴阑珊,“还是说陛下爱民如子,对哪位臣民,都如此体贴。”
最后的那两个字被她加重了音调,一时间,落在还算宽敞的室内,嘲讽的意味更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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