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充满恐惧的哭腔,还有些控诉的意味,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听起来真的像撒娇。
神奇的是,霍兰希随着他的声音静止,继而很深,很长的吸了口气,又缓缓地,沉重的喷洒在他的腺体上,喉结一滚再滚,手下几乎要将床杆握碎了。
温侨在他停顿的几秒里重新聚起力气,失力的手环上alpha的脖颈,牢牢抱住这健壮的背脊,将脸埋进对方滚烫的肩窝,喃喃道:“标记我吧,没关系的。”
霍兰希的呼吸微顿,更紧的把他搂进怀里,微凉的薄唇触碰脆弱的腺体,舌尖小心舔舐,又拿双唇嘬吮,最后犬牙刺破皮肤。
温侨疼的眼前一黑,咬牙吞下尖叫,双手开始无意识的乱抓,在霍兰希小臂上留下几道长而狰狞的血痕。
信息素的注入过程是漫长而煎熬的,带着令人无可抵抗的侵略性,温侨在这种痛苦与欢愉交织的间隙里浑浑噩噩,脑子里只剩一根弦还在吊着他没有晕过去。
他朦胧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问他:“你心里那个人,你喜欢他什么?”
温侨瞳孔发直,小脸煞白,两片薄唇几乎跟脸一个颜色,已经看不出是不是清醒,又或许他压根没听清问的内容是什么。
半晌温侨气若游丝的声音喃喃道:“他……救过,我的命。”
“哦?”那个沙哑的声音似乎笑了笑,“可是我也救过你的命,很多次……”
最后他们是怎么走出这个房间的,温侨已经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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