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在遭受了如此忤逆之后,还继续包庇一个他讨厌的弟子。
可惜之后的时间里鹤云栎并没有从陆长见口中套出更多的信息。他又担忧着师父,不能一直待下去。只能暂且作罢。
进入院子,看见师父的房门大开。
鹤云栎暗觉不妙,三两步进入房间,屋里已不见了师父的踪影。只有桌上留着一张纸条,上书:有事外出,勿念。
他又匆匆赶到渡头,但渡头的弟子都纷纷表示没有见过应岁与。数了数停在渡头的飞行法器,也一辆都没有少。
难道是徒步下山的?
转到山门,这里的弟子也表示并未见到应岁与离开。
传讯问过大师伯、三师伯。
两人皆表示没有见过应岁与,也没听说过他要外出,不知道他要去哪。
找遍了宗门内部,依旧没有人。
应岁与像凭空消失了。
对于师弟的留书外出,两位师长并没有很担心。在他们心里,应岁与完全有能力照顾好自己,反倒是鹤云栎的担忧过于神经质了。
不安地等到傍晚,之前发去的传讯终于收到了回复。
【安好,勿念。】
寥寥四字,根本无法抚平鹤云栎的担心,他又发了好几串传讯过去——
【师父您去哪了?】
【风寒有没有好一些。】
【很急吗?为什么不等到弟子回来再走?】
【您现在在哪?】
除了一开始的那条传讯,后面再无回复。
握着玉简等到深夜的鹤云栎无助地又发出了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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