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去不短一块,看起来像是被狗啃了一样参差不齐,琴酒瘸着腿站起来,都没顾上脚踝传来的撕裂一样的疼痛,伸手往身后摸了摸,就感受到乱七八糟的触感,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
萩原研二没比他好多上,掉下来时后腰正正好好磕在一块石头上,索性石头没有棱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疼得直吸气,扶着腰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看见琴酒整个人被低气压包围,他叹了口气,无语又无奈:好了好了,能活下来就不错了,丢了点头发算什么......话说你一直留着长发做任务时不累赘吗,正好这次把头发剪短,也换个发型。
琴酒倒不是那么在意这些,他只是觉得,这些头发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被切断的,一想到他们现在的狼狈就觉得十分不爽。
他收回手,双手插兜冷冷地看着有些直不起腰的萩原研二,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萩原研二咬着牙挪到旁边坐下,深深地喘息一下,然后笑着说:我什么也没做啊,你为什么这么问我。
他摊摊手,脸上满是疑惑与戏谑:琴酒,你这种多疑的性格真的适合呆在组织,不考虑考虑回来吗?
琴酒没理会他的玩笑话,只是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这人狼狈的样子,淡淡道:刚才在车上有一段时间不是你吧。
萩原研二脸色微变,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惊疑不定地看了眼琴酒,几乎以为自己的秘密就被这人看穿了。但好在琴酒看样子只是在炸他,萩原研二松了口气,然后他无所谓地摊开手,十分无奈: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就是我,怎么可能不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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