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微哑,好似浸了葡萄酒的绸缎,透着一股子新鲜的涩意与潮湿,还有几不可觉的紧绷。
她耳根红得几欲滴血,嗓子亦是干得厉害,半晌没说话。
他凑到面前去瞧,只见她眼神乱飘,在他的喉咙、胸膛、手腕轻轻一掠,最后落在了身旁的那一床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的褥子上。
“这里?”伍子昭不解挑眉,“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洛水却没有立刻回答,只咬了咬唇,眼巴巴地看着他。
半晌,就在伍子昭愈发困惑时,她突然开口问他:“你有捆仙绳吗?麻绳也行,唔,还要一点迷药,一点点就够了。”
伍子昭彻底沉默下去。
……
他醒来的时候,脑子沉,身上还有点疼。动了动,这才发现情况实在不大妙:
被人双手反剪五花大绑不说,身上亦是被剥了个一干二净。粗粝的麻绳绕过脖子再缚到身后,将手腕和脚腕分别缠紧一处,强迫他仰面跪坐在地——也不是地,大约是一床乱糟糟的、不知从哪里扯来的褥子,就这般胡乱堆在身下,就好似主人好心施舍的窝巢。
糟糕的联想让他忍不住挣了下,可这般绑姿着实有些古怪,无论他是想动手还是动脚,都只能将胸或胯挺得愈高,且胸前绳子的位置亦是十分刁钻——麻绳偏巧不巧正压在在乳首附近,稍动之下,粗粝的绳索便自乳尖用力摩挲而过,而若要恢复原姿势,还得再受一次,端得……让人十分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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