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根已经走到了面前。
“86的玛歌,”走近了看,他的脸上没有往常那样惹人厌的虚伪笑意,虽然仍是以一个傲慢的路人像旁人搭话的语气,却倒也顺眼了许多,
“不是顶级的年份,但宴请这些人也绰绰有余了,对吗?”
那股酒味随着两人距离的拉近变得愈发浓烈起来,秦游被熏得眉头一皱,趁人酒醉露出真面目,便也不再虚与委蛇地错开了脸。
这些人?
受邀前来的无不是位居社会顶流的任务,秦游虽然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却也觉得“这些人”这个称呼还是用词不当。
但这显然是福根此人至始至终真正的态度。只是这份傲慢与轻蔑借着醉酒的借口,终于在这个没有月光的冬夜显露出了冰山一角。
秦游神色莫辨地注视了他几秒,突然冷不丁上前一步,脸上的表情可以归纳成冷笑:
“我一直有个问题。”即使三种气味混合起来的味道瞬间密不透风地将他包围,他也面不改色:
“你雇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秦游没有端酒杯的那只手早已自然地插入了外套口袋,触碰到这么长时间也没被透过衣物焐热的□□的刀柄。
有机可趁。
他的心脏几乎要剧烈的跳动起来,血液循环加快,一下子连周遭的寒冷也忘却了。
但大脑却没有受到这种不正常的兴奋感的牵连,依然冷静地运转着,并且刻意抑制着肺部的呼吸频率。
秦游在寻找最佳的时机。以及,一击毙命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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