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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用处是不大。”政养点了点头，“不过你自杀的时候那是因为你自认为有办法将我引到这里来。而且你认为你有办法让我帮助你还魂。这些举动我是不是可以理解其实你很向往活着呢？”

“谁不向往活着？”威廉一脸的悲切，“问题是怎样的活着？如果让我每日活在痛苦之中，这不是生不如死吗？与其如此，还不如来个痛快。我宁可死后烈火焚身，也不愿意活着饱受心灵的折磨。活着的时候我不能轰轰烈烈，难道死就不能悲壮一点吗？”

威廉很清楚的表明了他的观点，如果不能达到他的目的，那么不如死去。也其实是在明白的告诉政养，不要再多费唇舌了。

“我说过人生不过就是一场赌博。”威廉淡淡的续道，“我的赌注就是那连蝼蚁都不如的性命。你想想，既然我威廉早就听说了你政养的大名，自然就是知道以你的能力来说，像我这样一个孤魂自然在你面前连个屁都不算，但是我依然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的这么去做了。为什么呢？道理很简单，不过就是输赢二字，我既然敢赌，自然就做好了输的准备，毕竟没有人一辈子都能赢的”

政养默然点头，的确是如此，试想他连医科大学的万千鬼灵都能解决，又岂会在乎他威廉一个死去了还不到一年的小鬼？若非他巧妙的借用了这地下城堡约瑟夫的力量，将原本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他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的麻烦。所以威廉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的。之所以明知不可为他偏要为之那正是因为他在进行一场豪赌。赢了风光一世，输了陪上性命，从某个方面来说，他其实已经做好的心理准备，这就能解释它为什么此刻一脸的平静了。因为他已经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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