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还有商沉留下的牙印,很碍眼。
墨岑不由得想起了些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靳殇冗之前是不善喝酒的,他也不喜欢酒的气味,这么多年过去了,竟也有了千杯不醉的能力。
“名声这种东西朕向来不在意,要是在意朕也不会允许它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活着便只顾自己如意,自然不会迎合别人的评价,那些看不清时事,弄不出作为,只能随外界逐流的蠢货,怎么说便就是他们的事了。
至于死后,生前何顾身后事,死后又怎顾身后名,流芳百世也好,遗臭万年也罢,不疼又不痒的,怎会值得他在意。
黑色的眸中终于染上了些醉意。
一眨不眨的看着墨岑。
一样的黑眸,和他小时候的神色却不太一样了,墨岑蜷了蜷手指,这么多年过去了,靳殇冗有些变化也不值得奇怪。
他不该亲自过来的,见到靳殇冗后,总会有太多的变故,他这般无情的人,倒也学会了不忍。
墨岑默了一瞬,犹豫了半天,还是弯腰将人抱了回去。
“墨岑,朕生来就棵歪脖子树,不如皇兄那样的竹柏,你掰不直,便要朕死吗?”
第三十七章
靳殇冗事事都看的清楚,也想的明白,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墨岑会想他死。
他皇兄到底死了没,墨岑明明最清楚。
墨岑脚步一顿,怀里的人离他那么的近,却又那么的远,只是靳殇冗怎么会察觉?
“怎么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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