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辞忧松开了靳殇冗的腿,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靳殇冗一手将人抱在了怀里,迈步进了屋,一手拿了个帕子给他擦了擦泪花,“好了好了,哭的像只小花猫似的。”
醉辞忧搂住了靳殇冗的脖子,抽抽嗒嗒的连话都说不好了,“乐乐......乐乐不是......故意要......要吵父皇休息的,呜呜呜,那个人不是爹爹,父皇......父皇不能不要乐乐,也不能不要爹爹。”
“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父皇.......父皇都好久没去看乐乐了。”
墨色华袍的人抱着个精雕细琢的瓷娃娃般的孩子,眉间似是都染上了些柔意,一时之间竟也能称的上和谐。
只是抱着孩子的人,是说心悦自己的人,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喊那个心悦自己的人为父皇,他还有个爹爹,这些却和自己没关系。
墨岑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问起。
靳殇冗捏了捏醉辞忧的小脸,回头瞥了一眼还立在门口的人,“不进来?”
怀里的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刚擦好的,现在又得重新再擦一遍。
“我等一下再回来。”
靳殇冗轻轻扬了扬眉,没再管他。
给怀里的人把脸擦干净以后,靳殇冗将人放到了桌子上,醉辞忧站稳了以后,揉了揉眼睛。
靳殇冗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语气里夹带着笑意,满是无奈和宠溺,“你爹没和你说,不能用脏手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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