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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嶂宁的事情……
祁文府眉心微皱,苏阮在信中说,薄家之前运粮运银前往嶂宁,未必是在嶂宁屯兵,而且就算他们真的是在屯兵,薄翀所为的那个人也未必是二皇子宇文延。
苏阮将谢老夫人和越荣的事情简单说了几句,哪怕只是寥寥数语,可是祁文府依旧是察觉到了苏阮在信中未曾直接说出来的担心。
苏阮是怕,有人利用了谢老夫人往日在嶂宁的那份关系,更怕薄家所为并非是为了宇文延,这其中还有别的隐秘,而如果他们未曾查清楚,单独只是弄垮了薄翀和薄家,让二皇子顶了所有罪过。
到时候那些人被断了臂膀和放在明面上的薄翀等人,定然会彻底隐藏在了暗处,没了线索,他们再想要将那些人查出来便无疑是难于登天。
有这么个藏在暗处的人,他们在明,那些人在暗,实在难以心安。
谁也不知道那些人想要干什么,更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如若薄家屯兵的事情当真是为了那些人,那他们所图的又怎么可能是小事?
祁文府靠在太师椅上,手指轻轻拂过膝盖之上,感觉到那里传来的隐约刺痛,眉心微蹙起来。
他不怀疑苏阮的判断,毕竟连他看到心中所说的那些东西时,也隐约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只是薄家如果不是为了宇文延筹谋,那他们是为了谁?
如果暗中真有这么一个人,利用薄家谋财,借用二皇子声势谋事,甚至于隐藏在暗处不被任何人察觉,就连宇文延也被骗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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