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泥泞非常,身子被酒精麻痹得难以动弹,脑子却轻飘飘的,像浮在云端。徐予圆想抬起手臂,只迟钝地动了动手指。
好渴。
徐予圆咽了咽唾液,缓缓睁开眼。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但是徐予圆有莫名的安全感,她躺在一张柔软的欧式大床上,像豌豆公主的睡床,松软得几乎要整个人陷进去,温暖的壁炉将火光映在天花板,跳动的火焰摒弃了窗外的死寂。
是梦吗?
徐予圆恍惚地坐起身,陷入一些不真实感。
紧闭的华丽大门开启,徐予圆以为她会紧张,但是她只是任由她自己静坐,仿佛这件事已经经历过千百回。
他就这么走进来,像一缕未散的鬼魂。那个男人带着镶着金边的黑色面具,身穿一身黑色的长袍,两边的排扣严密谨慎地排列,就算脚踩黑色的高跟皮靴,也发不出一丝逾越的声音。
男人稳步走来,单膝跪下,俯首托起徐予圆的脚,细心地为她穿上鞋,那双高跟简直是为徐予圆量身定做的,张扬的红色衬得她小腿修长,像秀场的艺术品。
徐予圆观察他,男人面具下的眼睛毫无波澜。徐予圆视线下移,虽然长袍包裹着他的全身,吝啬地只露出雪白的一双手,但是贴合得恰到好处,蹲下时,窄腰和紧实的大腿一并显露,皮靴光滑的皮面在火光的悦动下,形成撩人的舞蹈。
宽大的手掌虔诚地一手托着高跟鞋,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慢慢镶嵌进去,俨然是服侍的姿态,可眼底只是一片淡漠,像例行公事的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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