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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工作的时间，去撞破乔安娜对另外一个男人的爱？

慕衍之轻轻晃动着手里的杯子，那双略显得冷漠的眸子里，仍旧没有任何的情绪。

陶怀瑾问：“要一起去吗？”

慕衍之摇头：“算了，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不值得。”

陶怀瑾：“……”

他现在大概明白慕衍之为什么会单身那么久了。

慕衍之起身：“改天我会找乔安娜好好谈谈。”

假如乔安娜喜欢的是喻华庭，那他主动退出，成全这两个人，倒也无所谓。

陶怀瑾看着慕衍之：“她可能对你坦白吗？”

这个问题，倒问住了慕衍之，他跟乔安娜交往虽然有一段时间了。

但实际上两人接触的时间并不多。

慕衍之要工作，乔安娜也有自己的事情，基本上很少联系。

即便是联系了，也是说几句话，就挂掉电话。

见面的时间更是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他还真不了解对方：“先问问再说。”

陶怀瑾摇头。

慕衍之看他的表情有些不自在，随口问：“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的问题？”

陶怀瑾下巴微微抬起，自下而上看着慕衍之，兴许是在夜里，这位朋友的脸，似乎比平时要更加冷淡和薄凉一些。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其实是重生的，而且见到了慕衍之和裴清浅的感情发展。

思来想去还是想到了一个最稳妥的借口：“做了一个梦。”

慕衍之饶有兴致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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