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转身时堪堪擦过我手臂,我起初警惕,但他们沉迷踢球,倒是没在意我,很快,这群人就走远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我转念想,其实柳梦同我老死不相往来,是再好不过,我无须挂念她是否会被我所累。
只是生活得那么近,要我和柳梦别来往,是场堪称煎熬的艰巨考验。
伞丢了,还有个平安结,放我这不合适。想想我们那僵死的关系,我决定寄放在那个做泡泡馄饨的奶奶那,哪天柳梦路过,好还给她。
我想得简单,没过几天,一天傍晚,那奶奶敲响我家的门,慈祥眉目掺着歉意,伸出的手心上静静躺着那个平安结。
柳梦没有收哩,还说要么明天下午亲手交到她手上,要么就扔了,以后不用再见面,一了百了。
我霎时倍感无奈。
哪儿敢丢,万一后面再记恨我怎么办。
知道了,谢谢奶奶。我接过那结,只觉是个烫手山芋。平安结兴许要比那可怜的油纸伞重要,当初柳梦压住我时可还攥得紧紧的。
你俩吵架了吗?我瞧着柳梦很不开心。
老奶奶觉察到我们之间气氛古怪,又补充道:她状态很差,上下班总一副丢了魂的样子,颓废得很,烟不离手。
我听得眉头直皱。怎么还是这副样子,甚至更严重了。
有时间的话,你就亲手交给她吧,顺便看看她怎么回事,我实在抽不开身,她这样怪让人担心的,可以吗?
看样子柳老师的死看来对她打击非常大,已经到了消沉度日,不吃不喝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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