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鹫纳闷,他就算是再放荡,也不至于买个饼也要朝人抛媚眼,何况那人还是个妇道人家。
这一点,灵鹫还是相信他的。但却为何那妇人看他一眼就朝他恶语相向,甚至大打出手?
灵鹫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珠碧披一身青白素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进房里来,见灵鹫站在窗边出神,便问:“帝君在想甚么?这么出神。”
灵鹫将心中疑惑与他说了,只见珠碧愕然一阵,忽地笑了:“今天出门太急了,忘记把头发束起来啦。”
我朝风气如此,成年男子必须束发,不束发的不是娼妓就是疯子。
那妇人见他面容白皙,长相阴柔秀美毫无阳刚之气,又散着个头发,一下就明白他是做甚么的,对他自然没有好气了。
加上自己丈夫三番两头拿着她摊饼挣的血汗钱跑到花街柳巷偷腥,带回一身呛死人的脂粉香,以致她看见这些不男不女的娼妓就火冒三丈。
而妓馆明文规定妓子严禁束发,违者剥光了衣服当众杖责。珠碧又几乎不出南馆,便没有束发的习惯,这会出门,把这茬给忘了,所以才招来了街上路人一顿侮辱讨伐。
原来如此。
灵鹫拿过他手中布巾,替他将那头三千青丝擦干。长发拢在手心里像乌黑的丝缎,滑软冰凉,窗边微风轻轻拂过,荡起几缕,晃晃悠悠拂过帝君坚硬的道心,酥酥麻麻地,让人心痒。
不知怎么地,灵鹫竟鬼使神差地取来木梳,一下一下替他梳起长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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