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它可以存在于所有地方,不论环境多么恶劣,就算遭遇雪崩泥石流,扒拉扒拉也能顽强开放……因为那是塑料花。
通常充当雪崩泥石流的木渊这样一道歉,反而有些反常。
镜流微微坐直身子:“有事?”
木渊走过来坐下,从托盘下方取出一盏瓷杯,默不作声往里面倒酒。
“今天发生的事有点多,”他说,“我出来缓缓。”
丹枫不动声色撩了下占地颇大的衣摆,给对方留出多一点的空隙:“我以为你有事会跟景元说。”
“……”
这一击正中红心,木渊沉默两秒,发射疑问:“你吃了什么料理,暴击率叠满了?”
他经常说这种丹枫听不太懂的话,丹枫充耳不闻,随口猜测:“带着你左支右拙挨了镜流好几下,你没领情,闹别扭了?”
镜流教育道:“你好歹猜个能挨边儿的。”
猜他们闹别扭,不如猜景元脑抽告白把木渊吓跑了。
念头刚划过,她就听木渊吞吞吐吐说:“我觉得……呃,镜流姐,我有一个小问题。”
“嗯?”
“要是某天,白珩姐突然跟你说往后余生请多指教这类发言,你是什么心情?”
镜流稳如泰山的手一抖,打着灯笼扛着钱箱都买不到的好酒差点没喂给大地母亲。
“……你说什么?”
晚上的风儿果然喧嚣,她内心os好像被吹变了音,变成了个男声。
预言家镜流反应了好半天,语调罕见地听出几分不可置信:“你跟景元……他跟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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