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无非是一次次的相聚与分离。从前的许多人看不破,但经历战乱年代的人早早就已深刻领悟了这个道理。
邵阳春家的武师,一行四人,夜间赶到了绍兴。
天刚亮,邵阳春便辞别了圆通,在自家武师的护送下,向临安府进发。临行前,又留了许多银两。李小谦一番絮叨之后,照单全收。
望着邵阳春车架渐行渐远,消失在绍兴府的街巷尽头。我心中隐隐有些不舍。姜媚儿的音容笑貌不时在我脑海中浮现,内心中惋惜之情难以言喻。
我感慨:“为什么她如花般的年纪,偏偏嫁给一个糟老头子?”
李小谦说:“别说你们这个年代,就是九百年以后的我们那个时候,也不少见。”
我被他这话吓了一跳,说:“九百年以后?”
李小谦嘿嘿一笑,说:“大师,我回去收拾东西了。”说罢,便向绍兴客栈内堂走去。
我望着李小谦的背影,忽然觉得他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这一路来,他的许多言语都很奇特,让人费解,甚至是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一开始,我认为他或许是生活在塞北、南疆、西域,一些偏僻地方,因为生活环境、语言习惯的差异,所以才和我们有所不同。
可这时候,他说,九百年以后......
我问圆通:“大师,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圆通说:“知道。”
我问:“什么意思?”
圆通说:“佛曰:‘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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