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愿怀疑强化类强化脑子的时候出了bug，也坚决否认是他带歪了弟弟的审美。

毕竟他的审美又没有问题。祁灵玉理直气壮，还在思考着是不管他歪掉的画风强行换，还是先打一顿纠正审美再换。

却没想到听到了出乎意料的回答。

“这是哥哥亲手做来送给我的礼物，别人都没有的。”祁灵云说着往博古架的方向看了看，瘪着嘴哼哼道，“和那些都不一样。”

那时候他明明就并不知道机器的事情，却敏锐的分别出了其中的差别。

祁灵玉愣了一下，说不上来在心口沉浮的情绪是什么，只是后来要来倒霉熊加强它身上诅咒的时候，不管是缝补还是填充都是祁灵玉亲手来做的，并没有动用机器。

嗯……这也导致倒霉熊返厂重修一遍之后，竟然丑出了新高度。

——咳，毕竟手艺这东西，一直勤加练习或许不一定能够得到显著进步，但少练习一天就会退步，而祁灵玉那时候已经有将近一年半没有亲自动手做过诅咒载体了。

至于它到底丑到了什么程度……

这么说吧，本来方舟主动和祁灵玉说这次想要多放一点意识进去，好让他能够用倒霉熊的身体使用灵素，通过天赋能力跟众人意识沟通，结果在看到成品的一刹那，方舟连自己的原本舍出去的那点意识都不想要了。

要不是他打不过祁灵玉，他可能会申请精神损失赔偿。

打不过的方舟还是倔强地给出了至高评价：“这诅咒娃娃看一眼就能造成精神污染，它一定很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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