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渊自是当做没有听出什么端倪,答道:“是,经常。罚跪后也可以用。”
一时无话,只有轻微响动的擦药声和淡淡的药膏香气在两人之间浮动。
上完药,陵渊随意偏头看向一旁的衣柜:“殿下所需的寝衣在何处?换上便睡下吧,微臣唤人进来收拾。”他几乎没寻找就拉过了锦被盖在嘉恪身上,一看便知伺候人十分熟稔。
嘉恪说道:“孤怎会知道寝衣在何处?平日里又不用孤操心。”
陵渊点头,起身摘下眼上绸条,前往衣柜寻找。很快寻来了寝衣放在嘉恪枕边,说道:“有劳殿下自行更衣。”
嘉恪没说话,看着陵渊收拾好药膏和手巾水盆等物,对着她行礼,打算退出去了。
“留在这里陪孤,”嘉恪说道,“不然孤就告发你。”
“告发微臣什么?”
“抗旨不尊,擅自来此,还脱了孤的衣裳,摸遍了孤的全身。”
说起谎话来眼都不眨一下。
陵渊勾起点笑意:“旧伤未好,就想添新伤么?”
嘉恪眼中露了阴狠:“那又如何。”
陵渊再行一礼,转身出去了。
嘉恪盯着门口好一阵,困倦袭来,渐渐睡去了。只是朦胧中听见轻微响动,似是有人在旁。嘉恪心想大约是宫女入内伺候,再次陷入深沉睡梦。
只是清晨醒来时,嘉恪看见床沿边爬伏着的宫女,是琥珀。
嘉恪一把抓住琥珀的手臂,琥珀惊醒,也急切地看着她:“主人!”
嘉恪盯着她上下打量:“你怎么样?那畜生对你用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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