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黑衣人被医生短暂得处理过,伤口处全都裹上了白沙,但是疼痛并没有缓解,他们在监禁室中持续不断地哀嚎着。
被叫来的医生也看了看关客的左臂和后腰,贴了几块膏药以后便离开了派出所。
眩晕还在持续,视野中所有的东西都在已相同的速度旋转,一切所见皆是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一个瘦削的中年人从后面走了出来,脸色很黑,明显是常年在外执勤导致的。
刘常外曾经是派去维和部队的一名特种兵,在一次恐怖袭击中,碎裂的弹片嵌入了他整个右腿中,尤其是脚踝处受的伤最为严重,每每到雨雪季节,脚踝就会发痛,痛到受不了的时候,便灌几口烈酒,以减缓疼痛。自从受伤之后,他就从一线退了下来。他受够了死亡,病痛,仇恨,只愿意在一个偏远而安宁的小镇静静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所以他来到了平乐市,当上了派出所的一名警员。
也许派出所里的警员早已厌倦了家长里短,刘常外确实对这些并不感到厌烦,甚至还有些喜欢。凭借着多年在外的经验,他一眼就看出卧躺在椅子上的少年快要死了。于是他从后面的值班室里倒了一杯开水,将它放到了关客的面前。
沈月婷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便扶着关客的头,将水慢慢喂了下去。沈月婷见他眼神迷离,于是又劝道:“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你可真固执。”关客喃喃地说着,一时间又想起了张润可灿烂温柔的笑靥。不知怎么回事,这几天脑子里出现她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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