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住在机场附近上班方便一点儿,但出于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江新年还是觉着住得离褚煦梁近一些更能让他感到心情愉悦。
而这头褚煦梁盯着那条没头没尾的消息,不明白江新年到底什么意思。自那个吻之后他一直盼着对方能说点什么,有时候又害怕对方要说点什么。等来等去,觉得其实眼下这样也挺好。
结果江新年突然问他家住哪儿,他完全猜不透对方的心思,反倒把自己弄得七上八下。最后只能叹一口,承认自己被江新年拿捏得死死的,对他毫无招架之力。
季晨这天早班,深圳大雨。
他穿着维修工服外头罩一件雨衣,虽说雨衣带了兜帽,但实际上大雨倾盆,雨下的角度还是倾斜的,雨衣的作用十分有限。
雨水溅了他一头一脸,顺着脖子滑进衣领。十二月的深圳虽然算不上多冷,但这样被雨水一浇,湿衣服贴着前胸后背,仍然冻得人直打哆嗦。
季晨没功夫去换衣服,他赶着做故障排除,这样的天气航班多半是要推迟起飞,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机务的工作就可以延后完成。
这时,他们组的老罗走过来在噼啪大雨中冲他招手:“季晨,你来一下。”
雨下得太大,季晨听不清,隔着雨幕喊:“你说什么?”
老罗又走近了些,喊:“手上的活儿先放一放,跟我走。”
季晨不太理解,但还是说:“稍等,我收个尾。”
他完成飞机垂尾部分的检查后将工具收好,回到机库在工卡上标注清楚哪些部件已经完成故障排查哪些还未完成,这才脱下雨衣捋了一把被雨水打湿的额发,问老罗:“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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