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古流传到今,被许许多多的人赞颂,想来也是有值得肯定的地方。
只是爱情这两个字的保质期太短,她对自己的伴侣要求又太高太高,加上母亲的前车之鉴,以至于在遇到温镜与之前,她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
当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对温镜与的关注和偏爱过了界,许有容才恍然大悟:啊,她喜欢上了住在同一楼层的“邻居”,原来这就是喜欢。
许有容委实是个干大事的人,她这一生感触最深的就是忍耐二字,在忍耐中够到自己想要的人和物。
所以现在许家和温氏,以及温镜与都落入她的掌心。
许有容舍弃温镜与的手,改成把玩她的秀发了,温镜与嫌麻烦,所以发型一直都是加长版的鲻鱼头,倒是发质很好上,很顺滑,所以许有容可以捏着发尾玩。
“我也有想过要不要告诉你。”许有容叹息一声,眉眼从容,“只是我最后怕了。”
温镜与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怀里的许有容,喃喃重复说道:“怕了?”
许有容靠在温镜与的肩上,感受着这两三个月以来难得的舒心和静谧,心情好上了不少,对于那些难以启齿的话也有勇气说出来。
“对,怕了。”
“我想要许正渊付出代价,吐出来不该是他的东西,戳穿他的假面,让他后半辈子活在悔恨当中;我还想要温氏,想要站在权力的顶端,从此不再受人桎梏,不会连只猫都保护不了;我还想要你,想要你不对我怀有怨恨地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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