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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墨尘讪讪一笑,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因为昨夜,根本就是她把他推到了床上,口中还念叨着:“不行,我今夜非要把你办了!”
元砚知抚一下玉天卿顺滑的长发,将鎏金头冠固定好,华彩剔透的金色让她的头发显得更加乌黑。
他眼中带着浅浅的笑意:“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西晋发生的事情?让我想想,是临波。你之前说放临波出宫,原来就是让她去做卧底了。”皇权更迭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机密,即使是在西晋国民间,大多数人仍然以为他们敬重的太子稳居高位。临波武功再高,也必须打入西晋内部,否则,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的。
玉天卿:“除了查晋墨尘,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白鹭进入殿中,整张脸毫无血色,面色凝重。
“王上,昨夜是属下失职。属下对不起王上,更对不起大将军!”她从袖中摸索出一把匕首,幸而元砚知眼疾手快,匕首掉在冰冷的地板上,寒光阵阵。
玉天卿似笑非笑:“你同你主子倒是有些像,搞一些以死谢罪的愚忠戏码!你既知我非常厌恶繁文缛节,更讨厌那些迂腐的心思,又何必做这样的事情来惹我不快?这样看来,这三年,我们竟没有一丝情谊了!”
白鹭咬着银牙,泪珠滚滚而下:“倘若您是那些个不拿奴才当人的主子,倒也罢了。正因为您是如此开明的主子,我才愿意终生跟随!如今因为我的疏忽,酿成大错!我就是万死,难恕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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