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郑郁笑出声,背后温暖的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凉薄的空气。
“你笑什么?”郑郁拉好衣服后听到林怀治问。
郑郁想了想,说:“方才......有点痒。”
林怀治拿过丝帕擦去手上药油:“你怕痒?”
“有点。”郑郁系着腰带,脑里还是想着当年林怀治的表情。
林怀治道:“你背上有鞭痕,北阳王打的?”
郑郁侧身对着林怀治点头道:“幼时顽劣,父亲多有教导。”
林怀治看那背脊上已淡下去的鞭痕,当年打的那人显然是出了全力,有重有浅,像是力道不均的两人造成。
便问道:“不是多有,是一次,你犯了什么事?”
屋内沉默许久,“呃......”郑郁才支支吾吾说,“跟大哥玩闹,差点烧了祠堂。”
也就是那次,郑郁和郑岸经历了出生以来最昏暗痛苦的一个下午,见证父母对他们沉重的爱。他俩被郑厚礼和魏慧轮番上阵打了整整一下午,他和郑岸背上的鞭伤也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打完以后他俩着了风寒断断续续病了一月,把魏慧心疼的不行,气的把郑厚礼也打了顿,责骂他没教好儿子。
林怀治嘴角压了压,说:“该打。”
此时,屋外有侍女进来,福礼道:“启禀成王殿下,十一郎命齐大夫救治的那人醒了,说......要见郑御史。”
林怀治挥手示意知晓,对郑郁问道:“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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