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亭宜淡定地喝了口茶,悠悠道:“是发春。”
“......”郑郁大惊:“啊?!”
“我瞎说的,其实是阳昭长公主的儿子在习骑射,圣上思来想去不知怎得就派连慈去。”袁亭宜放下茶碗,说,“他这一年多一听是长公主来请,那是什么都抛脑后了。”
郑郁愣愣道:“长公主不是喜欢......”他比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儒雅的郎君。
袁亭宜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说:“所以应是他单方面相思。”
郑郁还是没有从这几年的震惊事中缓过来,就又听袁亭宜凑近他些许,好奇道:“砚卿,你欢好之后痛吗?”
郑郁:“......”
实在不是袁亭宜想歪,他完全看不出林怀治和郑郁两人间,郑郁是上位。虽然有时刘从祁会不要脸的说让他在上面,但是还是他在下面。
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让郑郁想扒开袁亭宜的脑子,看看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郑郁还是秉着君子礼节回道:“为何这样问?”
袁亭宜一咬牙,坚定道:“我就问问。”
郑郁还是一脸莫名其妙、目瞪口呆,可记着袁亭宜这两年一直没成婚,这种话又不像是男女欢爱才有的,于是坐到袁亭宜身边,焦急道:“则直,你可是被谁欺负了?”
“没有,谁敢欺负我!”袁亭宜很快否定,“我父兄可是朝中大员。”
郑郁不信:“那你怎么会问这种话?”
袁亭宜握住郑郁的手,一脸认真:“砚卿,你跟......”他歪了下头示意是林怀治,“他!你们在一起时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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