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郁怎么可能不相信自己英雄般的父亲?于是他说:“我信你更信我父亲。”
“我说行了,别抱了。”
不合时宜又麻烦的声音在另一头响起,林怀治揽着郑郁回头看去。严子善、刘从祁、王台鹤从那头过来,方才那句话就是严子善说的,随即他又说:“明日过后还怕没有时日腻歪吗?”
林怀治本想说他不懂风情却又想他已成婚,随意道:“难道你跟姑母感情不佳?”
话毕,廊下几人探究好奇又八卦的目光看向严子善,严子善假怒:“衡君,此处没外人,你得叫我一声姑父。否则是失礼。”
“行了吧,驸马都尉,林怀沆的爵位都比你爹大。”刘从祁笑着说,“你们在家是怎么论资排辈的?”
王台鹤揶揄道:“舒国公喊你爹,你喊他国公。是吗?”
严子善气急败坏:“你们俩懂什么?光棍!”
自知严子善气急,刘从祁也不跟他纠缠,转头问郑郁:“则直他还好吗?”
郑郁说:“师傅离世,他伤心欲绝,已向圣上请命,回成都丁忧三年。”
刘从祁听后沉默不语,王台鹤叹道:“自上月事后,袁家对你是恨之入骨,连大门口都不准过。这下子又是三年不见,情结解得开吗?”
“宣政殿一事是老爷子挑起的,则直恨我应该的。”刘从祁低沉道,隔开他和袁亭宜的是袁纮之死。
王台鹤说:“若不是你救下笞刑中的袁相,他老人家只怕会被打死在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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