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该被批判定罪的是闹出这一切,真正科举舞弊之人,而非兢兢业业办案的官员和被冤枉的朝臣,不是这么个道理。
虽然现在不少人还没猜出罪魁祸首究竟是谁,但左不过就是这金銮殿上的某一个,或者某些人了。
他们甚至都不敢断定是不是二六中的一个,因为牵涉此案的承恩公与平阳侯都是无一例外的保皇党……背后之人总不能是冲着建文帝来的,没这狗胆。
而屈学士连番被揭发,又叫六皇子的嫌疑更大些。
当然也不排除承恩公与平阳侯当真就是科举舞弊了,而屈学士则被六皇子借题发挥铲除异己了。
有些胆大的不由抬头去看建文帝,后者脸色却依旧平静,仿佛看不出什么来。
定南伯也看了建文帝一眼,拿不准后者意思,只能退了一步:“若有疑点,再查清楚自是应当,只是也该有个限期,总要给举子与百姓一个交代,莫要叫人说朝廷包庇罪臣才是。”
闵尚书自然坚定应是。
建文帝此时也沉声开口:“既有疑点,便往清楚了查,胆敢在科举上动手脚,坏我大齐未来栋梁之路,无论限期,必要追根究底,查个清楚明白!”
无论限期……
旁人不知心情如何,闵尚书却是高兴,也松了口气的:“老臣领旨,必不负皇上重望!”
杜坚也跟着表态。
一场早朝就在众人心思各异的气氛中度过,近日政事少,唯二两桩大事现在似乎也合并成了一桩,除此外早朝再没什么事可议,早早便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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