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嬴欣然前往。其实俞嬴不觉得自己算儒家弟子,甚至不能算读书人——从前跟阿翁读书时,时常心不在焉,小一点的时候就念着扑蝶采花、捉虫喂鸟,钓鱼捕虾,逗弄小犬。大一些就想出去野,与人高谈阔论,每每听人称赞“公子高见”,心里就得意得很,面上偏还要不动声色地谦虚。
那时候俞嬴又尤其不爱看儒家的书,只觉得老子、管子、孙子不管哪个子都比孔子通透,不止一次腹诽,难怪孔子被困于陈蔡之间,好些天吃不上饭。
年纪轻的时候不懂事也就罢了,及至到死,再到如今又死回来,俞嬴虽越发了解孔子的那些处境那些话,但终究与儒家那些修身立德君子之道不沾什么边儿。
俞嬴在心里感叹着自己“非儒”,被太子友带到儒家诸贤的书简前。俞嬴不再是年轻时候的样子,当下谢过太子友,认真地观阅起那些简册来。
直到她取了一卷有些老旧的竹简。
“这是子西先生的弟子记录其言行的书。里面还记录了许多子西先生诸弟子的事,或许有先生的老师呢。”太子友走过来笑道。
俞嬴拿着简册的手一紧,双手将竹简轻轻展开。
“子守问曰:‘诸子皆问孝,子之说何以异也?’”
“子守问忠。”
“子守问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1何谓也?”
……
俞嬴微笑,仿佛看到年轻时候的老翁是怎么拿着简册找老师刨根问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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