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凛脾气不好,好像他不喜欢天底下所有的人。不喜欢程薄霁,不喜欢言扶,看见池礼凑过来,他往沙发上一衡,抱着胳膊冷笑。
看起来也是够不喜欢池礼的。
池礼也坐到沙发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你又在外面欺负人了吗?”
这是什么问法?岁凛一下子就想差了。
岁凛:“程薄霁又在你面前说什么了?好啊,他一个学法的就是这么无法无天的?我要告他!”
他下意识就觉得是程薄霁说他坏话。
岁凛也去说程薄霁的坏话:“明明比我们都大,可长得很局促,一副可怜相,去哪里都可怜巴巴的,烦死了。”
“但这种一般又很讨人喜欢,可能大家都喜欢弱势又可怜的吧。”他翻了个白眼。
池礼:“不是学哥的事情,是言扶,是言扶的事情。”
他急忙打断岁凛,把谈话拉回正轨:“言扶最近老问起你,你和言扶关系很好吗?我是没看出来。”
“你当然看不出来。”岁凛吐槽,“我和他……”
岁凛看不惯言扶,看不惯极了。他张张嘴,到底是没说出口。他也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说程薄霁可怜和说言扶坏话是两码事,前者是学哥,后者是竹马,那分量都不一样。
瞧瞧言扶隔三岔五过来给池礼做饭,再瞧瞧池礼好多东西都是言扶挑好买了取完快递拿过来拆完放在池礼面前,言扶和池礼这两个人绑定得太死了,所以岁凛看不顺眼是一回事,他说就是另一回事了,他才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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