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在前开道,韦念安纵马如飞,马蹄重重落在路面上,带起一阵尘土。
两边离得不远,韦念安本该很快就能抵达陆月楼的府邸。
可她没能骑到终点。
韦念安猛然勒住缰绳,面色森然地望向前方。
出现在街道另一端的,是半身带血的益天节。
益天节身后还跟着通判府的护卫——与出发时相比,那些护卫堪称损伤惨重,保留有行动能力的还不到原先的三分之一。
“……”
韦念安的目光落在益天节的面孔上,这位下属的神色固然颇为沉重,可韦念安在他眼里看不到真正的伤心。
一见主君忽然出现,益天节也是一惊,他立刻上前向韦念安请罪,同时讲述事情经过,并为自己解释:“姓陆的心中很警惕,无论属下如何劝说,他都不肯过来,甚至选择以命相搏。属下不得以,只好与他动手,一个不小心,让此人死在了铁尺之下。”他跪下,“请通判降罪。”
“……”
语言是有力量的。
如果韦念安选择等在府中,等益天节过来汇报情况,她会更倾向于相信自己下属带来的解释,顶多只是觉得益天节为了降低自身的责任,对事情经过有所分饰。
然而现在益天节的话,只是在为朝轻岫的说法增添证明。
韦念安想,朝轻岫的想法居然是对的,益天节此人对陆月楼怀抱的怨恨,竟已经深到了宁愿不顾主君命令也要找机会将他彻底清除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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