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通元年,北方蠢蠢欲动。萧绎又忙碌了起来,几乎整日只在皇宫和他的书房,房中的灯火一燃就是一夜。
昭佩不得不佩服他的好体力和毅力。水娘倒是心疼了,说昭佩要体贴夫君,不止一次暗示着让她煲羹给萧绎送去。昭佩从没有学过厨艺,苦着脸解释着若是真的体贴夫君就不应该煲羹把他毒死。
水娘不吭就此罢手,说要教昭佩些手艺。于是便问她会些什么,问下来才知道出了琴瑟吟诗,就会女红了。水娘遂让她绣个东西来,送给萧绎。
昭佩隐着头皮在屋里坐了三天,终于绣了几朵并蒂莲。自己看着到还满意,相对于以前已经好了许多。喜滋滋拿给水娘看,水娘愣是盯了好些时间,结结巴巴征询道:“王妃您绣的可是……一种动物?”
又是一次打击!昭佩咬着牙,决定怎么着也得好好把这女红仔细学学,省的将这些人笑得内伤。
这日围着火炉坐下来跟着那些丫头和水娘唧唧喳喳地学着最基本的针法,忽然宫里有人传话来,说是永兴公主邀昭佩听曲儿。
她不禁拢起秀眉,生疑思忖着:这永兴公主倒是好兴致。无事邀她听什么曲儿?想起那夜的巧遇,心里腾起一阵寒意。不会要灭口吧……怎么看怎么别有用心。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场鸿门宴。
水娘见她脸色白一阵青一阵,就好似要赴刑场一样难看。马上问道:“王妃这是?不然奴婢这去禀告王爷与您一同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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