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静来得很快,她找到跟组医生开了些安神的药物,逼着林煦安吃了一片。
林煦安终于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一位身着明铠、面容阴鸷的老者,正拽着他的头发,拉扯着将他狠狠按在几案上。
那老者狞笑着说:庶人贤,我奉太后命令前来找你问话。神都传言,说你对太后早已心怀怨怼,终日做甚《摘叶歌》、《摘瓜歌》诵于人前,狂言悖逆,狼子野心,当真反骨难驯!
李贤瑟瑟发抖,惶恐说道:丘、丘将军,我我不晓得那甚、甚么歌自元隆以来,我安心自省,母后旧日所书《孝子传》、《少阳政范》,我也日日抄录诵背,不敢惫怠此事巴州人士,皆可作证
丘神勣冷笑一声,哦?若真如此,老臣自当禀明太后,请她老人家定夺。
他口中这般说,手上却是一把扯过白绫,绕在李贤脖颈上,不顾李贤垂死挣扎,用力收紧。
啊林煦安的心脏快速跳动着。
过了许久,他的呼吸才恢复正常,身上的压力消失了,身体开始变得轻盈,仿佛飘了起来。只是眼皮沉重,依然无法睁开。
慢慢的,眼前场景变化,转而落入另一个梦境。
梦里,有一个高挑瘦削、面容不清的男人。
那个男人低垂着双眼,面前摆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尸体的轮廓不大,应该不是一个成年人。男人的肩膀开始微微颤抖,似乎陷入了巨大的悲戚之中,然而他的脊背却始终立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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