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怕被夫子发现,写完就会丢掉,叶漪觉得有趣,便要去,说是看看,没想到竟是被他偷偷藏了起来。
一时怔愣,朱藜低声轻笑,眼眶微红。
叶漪屋内也摆着棋盘,棋盘上的棋局与朱府一般无二。
在朱府那几日,两人偶尔会下下棋,这一局,便是二人最后一次下棋,当时这棋局研究许久都不得章法,直到叶漪回了叶府也未曾破开。
叶漪回去没多久,朱藜就找到了破局之法,这么多年,只是他自己不愿走出来罢了。
不觉间窗外的光暗淡了许多,朱藜回神,收好那些草稿,又看了眼棋盘,却总觉得有些许不同。
伸手沿着棋盘摸过,朱藜记起,叶漪的棋盘一直都是实心梨花木的,而这个棋盘似乎是空心的。
朱藜不想弄乱棋局,只是摸过棋盘底部,发现有一块松动。大约是放得太久,按动几次,木板便掉了下来,朱藜在棋盘中摸到了几份书信。
父亲母亲大人膝下,
不孝子叶漪跪禀:
儿漪,倾慕于黎多年但求与黎相依
在火舌即将卷上墨迹未干的书信时,叶漪又挪回了手,纸边微微皱起,叶漪伸手抚平。虽然这信不可能递出去,可叶漪还是将它收在了棋盘中。
棋盘里还有几封未送出的信,信封上都写着,黎亲启。
自从离开朱府,他与朱藜已经大半年未有往来了。
想起今日父亲说的话,叶漪低声叹气,不知此次将婚期拖后又要起个什么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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