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奚看他不说话,心里暗暗嘀咕,是因为突然被迫萎掉了,所以很不爽吗?
“我走啦。”池奚觉得还是先溜比较好。
温既琛还是没说什么,他抿了下唇,很想问问池奚是不是阳痿才能这么跟人亲密没界限。
门“啪”一声带上,他听见池奚不知道在吼谁:“你干嘛呢?给我放下!”
温总挑眉。行,估计这够池奚头疼的。
门外,缪乐乐摊着手掌,掌心趴着一只天牛,说:“我没干嘛,就是许澄问那是什么,我就抓给她看。”
池奚怕那种滑腻腻的东西,对这些虫子倒不怎么怕,他撇嘴捏走:“你都快放人脸上了。”
“拿近点她才看得清啊。”
池奚盯着他眯了眯眼。
也不知道现在的男孩儿,从哪里养成的吓唬女孩儿的坏毛病。
池奚琢磨自己小时候也不干这事啊……那都是只往牛逼的人头上挑事,比如温总。
池奚反手把天牛扔缪乐乐脑袋上:“那你驮着给她看吧。”
抓虫,和虫掉身上完全是两个概念。
“啊啊啊!”缪乐乐瞬间惨叫起来。
池奚扭脸问许澄:“你看吗?”
许澄鼓起勇气:“我不看,长得很恐怖。”
池奚招手:“哦,那你别玩儿了,走走,我们去下棋。”顺便把施泽远那儿子也给拽走了。
留下缪乐乐在原地:“啊啊!它掉我脖子里了!啊啊,快看看,谁快帮我看看!”
【就算经历了针扎事件,池奚下手整治起小孩儿,也还是一点不手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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