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挪动身子,努力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好,奈何腰上的腿乱挪,眼看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一只手悄无声息伸进被窝。
谢时深单手握住鹿厌乱动的腿,止住一切危险的动作。
然而,更要命的是,这是他初次触碰鹿厌的身体,注意力彻底被分散。
鹿厌的腿在常年的训练下笔直有力,掌心一旦将其握住,腿上的软肉便会挤在指缝,而谢时深的手指颇长,指尖距离那饱满的臀部很近,稍微往上挪去便能戳到。
简直疯了。
如此情形之下,谢时深除了深呼吸别无他法,他微微偏头,朝肩头上趴着的人看去,一向冷静的眼眸泛着涟漪,藏着无尽的温柔和包容在其中。
他们如此同眠几日后,鹿厌从榻上转醒时,身侧总是空无一人,谢时深去上早朝,院子唯有扫地的声响。
他从被窝探出头来,脸上被凉意抚过,是来自初冬的预兆。
等他好整以暇离开厢房,前去用膳的路上意外撞见杨承希。
这段时日杨承希隔三岔五留宿谢家,平日若是入宫面圣赶不回来,便会留在宫中。
许是皇帝心情不错,给了他不少赏赐,每每回来时手里都提着东西,跟入宫进货似的。
鹿厌为他搭了把手,两人提着东西朝梧桐院而去,途中命人传谢允漫过来。
路上杨承希问起鹿厌为何不在梧桐院,鹿厌脱口而出道:“和世子睡了。”
杨承希蓦地顿足,诧异尖声道:“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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