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深轻轻捏了下他的脸颊,让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
他察觉鹿厌的情绪波动,轻声细语道:“小鹿,不可。”
鹿厌眼底的恨意褪去,带着迷茫看他,“世子......”
方才有一瞬间,他居然想亲手杀了鹿常毅。
他这位所谓的父亲,既没尽到为人夫之责,任由着他的娘亲病死后宅,随意处置,更未曾尽到为人父之责,将自身种下的耻辱怪罪其子,设陷加害,毫无人性。
鹿厌垂下眼眸,想为这一闪而过的歹念认错。
不料,谢时深却道:“全部交给我,今生你只管自由自在。”
谢时深眸色复杂,藏着两世的思绪,他不必再去细想两世的鹿厌为何与众不同,无需靠着前世有关鹿厌的蛛丝马迹,也能明白前世一切与谁有关。
鹿厌握住他的手,借着屋内的烛光静静观察谢时深。
他觉得谢时深此刻与往日不同,像是藏着天大的心事,无法言说,仿佛守了个秘密,连倾诉之人都没有,孤独而寂寞,靠着信念而存活于世一般。
鹿厌眼底藏着心疼,小声说:“世子,让我陪着你吧,我......不放心。”
谢时深轻轻将他抱在怀中,见他不挣扎,便抱得紧些,眼中带着满足,温声道:“他们既是冲着你来,若你跟在我身旁,岂非会连累我?”
鹿厌捏着他的衣袍,一听顿时攥紧在手,竟无言以对,不知该如何反驳他此言。
但凡仔细想想,也能猜到锦衣卫的目的,杨奉邑这等城府之人,又何尝琢磨不到谢时深一二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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