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野握着他半干的头发,身子往后直躲,无奈道:“江小乖,哥哥不爱吃这些甜滋滋的玩意儿,你自己吃,乖。”
“哥哥不要吗?”
江雀子张了张口,大大叹一口气:“这样好的东西,我最喜欢吃了,哥哥你居然不爱吃……”
玄野被他夸张可惜的语气逗笑了,胡乱揉了他脑袋一把,哄道:“乖乖替哥哥吃就好了,可以再吃一块儿。”
村头祠堂,擅自进山的几个汉子跪在端坐在神像旁侧的族老下首,低着头,一声不敢吭。
祠堂中央,镇上的老大夫被江家村的人请来,正蹲跪在地上替伤得最严重的那个领头汉子诊治包扎。
那汉子不仅摔断了一条腿,还全身擦伤,深可见骨,一条胳膊甚至骨裂,内脏更是摔出了极大的暗伤……只是表面看不出来。
老大夫看着这样的伤势,从一开始就绷着脸摇头,直摇到包扎完,长叹一口气,道:“听天由命养着吧。”
这汉子,要是能活,这辈子就是瘸子。
但极大概率是……熬个几天,便活不成了……
伤得太严重,饶是他医术绝佳,也回天乏术。
老大夫叹气摇头。
其余伤得比较轻的汉子更惊恐了,蜷缩着身子,跪着,深深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祠堂四周,甚至院子外,到处站满村民。
许多夫郎嫂子压抑的哭着,却不敢大声。
没人敢说话。
空气凝滞死寂得骇人。
族老们脸色阴沉难看,整个祠堂弥漫着一股子风雨欲来的低压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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