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停顿之际,褚晏清已顺势将他揽在怀里,在走道晃动的白炽灯底下仍然目光黝亮,“看来你只是不想见我而已,为什么总让我伤心呢。”
程醒言不太想和那双眼睛对视,所以被迫将目光落在了褚晏清脖颈间黑色的皮革项链。与其说是项链,更像往脖颈间系了圈皮带,中间金属扣浮起禁欲的冷光,将喉结和衬衣领口利落地切割开来。
程醒言顾左右而言他道:“你的choker在哪买的,太粗了,粗得跟狗链子似的。”
他用手指勾住那根项链,褚晏清似乎感觉不太舒适,轻轻挣脱开来,继而蹭了蹭他的手背,“你喜欢这个?还可以定制英文字母,‘good puppy’怎么样。”
“你撑死是条刻耳柏洛斯,就别装乖狗狗了。”程醒言将手指捻过对方唇边,那处隐约有道乌紫色的痕迹,“再说乖狗狗都知道用止痛,谁像你一样就爱咬自己。你又把自己嘴唇咬破了不知道吗?”
褚晏清狡黠一笑,“不咬破你还注意不到对吧。”
“行了,让开吧,今天不成我下次还得来,我还要提前把何郁叫回来。”
程醒言终于有机会扫开密码门锁。
褚晏清又想要黏过来,他只得拽上门把手,将对方阻隔在外:“别进来,这又不是你家。你自己早点回去吧。”——褚晏清仍然停留在门外。他先是站立片刻,直至细密的疼痛已从腿骨攀附到腰椎间,他必须在楼梯间找处位置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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