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晏清失笑,开始往外清理多余的物件,“塞太多衣服了,零食也不需要,办托运很麻烦。”
程醒言严肃道:“那边冬天很冷,裹严实点,不要着凉生病。”
“室内有暖气,出门就打车,也没什么机会户外活动。你不是在北京读过几年大学?应该清楚情况才对。”
程醒言对他的大学生涯怨念颇深:“是啊,冬天吸雾霾,春天飘杨絮,回宿舍吃一份三十块钱的预制菜外卖,再去公共澡堂品鉴一圈皱巴的生zhi器,最后顶着满头冰碴子躺床上,感觉这辈子都完了。北京是人待的地方吗?你一定要尽早回来。”
程醒言想开车送他去机场,褚晏清以提前预订好了出租车为由拒绝了,对方还是黏着他进了出租车的后座。
缺失睡眠又不吃早餐,最容易晕车。车辆在市区是一脚油门搭一脚刹车,在高速路是花了出租的钱提前搭乘飞机,褚晏清头脑昏沉,引发胃里阵阵痛击喉头的收缩,难耐程度比晕车更甚。他猜测不是晕车那么简单,源头应该还是脊椎里的病症。
程醒言拍了拍自己的肩侧,说:“你可以靠着我睡一会。”
“别了。”褚晏清额头抵着另一侧的玻璃窗,半玩笑道,“有点头晕,你不怕我吐你身上?”
程醒言默了默,仍执拗地将他揽到怀中。靠着程醒言确实比靠着车窗要舒适很多,褚晏清几乎要闭上眼睛,余光又瞟到后视镜里司机欲言又止的神情,看来是想提示他别吐到车上,愣没找到机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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