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头也不回地说:别管他们。那个头儿跑了,这两个是他的手下,手滑了,就抓到了这么两个。还是两个哑巴。他突然回头,眼光冷冷地扫过那两个人,居然还是两个舌头被割断了的活人。
然后他回头,一脸淡然地看了看我,道:不过现在都死了。所以不用管他们了。他才说完,我们已经到出口了。
烟已经从那个房间飘了过来。现在这个房间里面也装了一半的白烟。
我觉的心口很堵。现在头脑并不很清楚,视线模糊,觉得胸口的旧伤也跟着痛了起来,竟顿时有了一种当时在二月红的老宅中枪的感觉。墙角这两人,在黑暗和白烟里,我却能感觉到他们沉没在这里的目光,落在我们走出去的人身上,带着冷冰冰的不甘和死忠。当时的那帮人咬舌自尽了,现在这帮人直接被割了舌头。他们都是哑巴,到底是为了保守什么样的秘密,需要对他们下如此重的毒手?!而且就哑巴人这一点上,又多了一条线索来证明,陈秋和陈文德他们很明显是一路的。而且奇怪的是,他们都姓陈,会不会和陈文锦还有陈皮阿四有什么关系?
我们跑出去之后,我刚想停下来,但是闷油瓶没有放开扯着我衣袖的手,小花也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们一口气,大约一直跑到了一片非常深的树林里面,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刚一停下来,远处就出现了一声传到这里已经被气流吞没一半的巨响。周围的大树,还是受到了一定的气流冲击,像刮来一阵飓风一样,一同朝着一个方向摇晃了起来。我抬起头来,刚刚我们出逃的位置,现在正冒起滚滚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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