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除夕来临。
哲华比赛后的半个月,门市里很忙,没有再放休,只到腊月二十九那天下午才放假,我匆匆赶回了家。那半个月里,因为忙,又因为是年关,我没有再去方家,也没有见到哲华,只打过几个电话,而每次都是方妈妈接的。
农村的除夕过得比城里热闹,吃团圆饭之前,家家户户都要先放鞭炮。吃罢饭,到了下午,妈妈就催着我去火房洗澡换衣,年年都是如此。她总是细心地为我准备好要换的新内衣,新袜子。她知道我不在意这个,每逢过年前她都买好,洗净放着,待我除夕时换上。她说这是祖辈传下来的,新的一年就应该穿新的衣服,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哲华也是这样吗?每年除夕都有换上新的衣服吗?此刻,他在做什么呢?半个多月没见了,他——还好么?
当新年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我给方家打了个电话,是方妈妈接的,互道新年好之后,问及哲华,她说他刚睡下了。想到方家除夕时也就三个人,又不窜门,哲华该是孤独的吧!所以才早早睡下,我不禁有些伤感。
到了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初一的早上,我又给方家打了个电话,方妈妈说哲华还没有起床哩!我失望之余,对他更多的是牵挂——他真的好吗?
吃了早饭,爸爸便叫上我跟他去亲戚家拜年,都是本村本族的叔伯家,象赶集一样,每到一处,不管肚子饿不饿,主人都要摆上一桌子的菜,一一请坐,吃一回。除了吃,就是牌局了,喜欢玩牌的就围成一桌,不喜欢的就嗑瓜子看电视,小孩子则在外面放鞭炮。这时候的人们,彻底地放下平日里的劳作和烦苦,尽情地享受和迎接新春的到来。可是我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想再给方家打个电话,拿出手机准备拨号时,内心却生出一种胆怯来,正犹豫着,同辈的姊妹们过来硬拉我去打麻将,说一年半载未见了,今天该好好玩一下。我便收起电话,随她们去。因为心不在焉,有好几次明明和了的牌又被我打出去了,牌局散的时候一对帐,结果是三方赢,我一方输。有俗话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我,是情场得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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