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陈昕都说:“靳桥,你需要放松,秋颂也需要。”
靳桥轻声叹了口气,像是终于说服了自己,于是他上前一步,主动上前抱住秋颂。
他没把秋颂当成他的责任,他并非救世主,也没有普渡众生的伟大抱负,他只是想让秋颂好好的。
至于穆伽祐,别人跟他有什么关系?靳桥不关心他,他只关心秋颂笑着收下的捧花。
不管秋颂是一时兴起还是别的,靳桥已经没有执念了,反正他一头栽进去了,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也要为自己的感情负责,他错过了很多机会……
如果五年前他没有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如果他去国外找秋颂的那次能主动上前,而不是看到秋颂跟人嬉戏打闹就转身离开,一切会不会不一样了?”
靳桥闷在心中的那些话,还是闷着,变成一声轻叹,一句祈求:“我答应离婚了,不过条件是你要好好生活。”
他从兜里掏出什么东西放进了秋颂的手心里,又拍了拍秋颂的背,像是最后的道别,然后转身回到了车上。
秋颂低头,是还带着温度的戒指。他的那枚。
秋颂深呼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他没有回头看,将戒指收好后沿着大桥往前走,步子慢慢的,靳桥的车就跟在他后面。
回家的路,走了一个多小时。
靳桥从家里搬出去后,秋颂养了一条狗,是从祖唤家里牵来的,一条漂亮的伯恩山犬,名字叫五七,因为祖唤的妹妹祖优现在到了狗都嫌的年纪,祖唤担心狗受欺负,所以牵来送给了秋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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