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谁先主动,只知道当吻上对方的时候,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细软的额发轻轻垂下,贴着彼此的额头,也挡不住室内的暗香浸染缭绕。
小半年的相处或许没能让他们了解彼此的内心,却足以了解彼此的身体,情动来的那样轻易,就像那份肤浅的,不值得深究的欢喜。
但莫名的,应缺最终收回了落在池眷青领口的手,转而将人抱坐在怀里,漫不经心把玩着对方纤长的手指,池先生若是想看笑话,可以随时让我讲给你听,这么大费周章,兴师动众,未免大材小用。
池眷青把玩着应缺的斜纹领带,方才的激动渐渐平复,他慢条斯理地将领带缠绕在自己指间,恍惚间,仿佛回到在冰岛那天,他思忖片刻,仍是觉得浑身只有一根领带的应缺似乎更迷人,但心里也很享受被此时衣冠楚楚的应总抱着的感觉。
他笑了笑,谁说我是来看笑话的?
我分明是给应总送温暖的。
他将桌上那个保温桶拿来作势要交给应缺,后者迟迟不接,僵持几秒,池眷青笑意愈深,又将它放了回去。
他的视线落在眼前的高级餐厅外卖盒上。
应缺眼皮陡然一跳。
似乎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在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将那玩意儿丢远一点的时候,却听池眷青说:送了你这么久下午茶,我自己却还没尝过是什么味道,应总应该不介意我品尝一下?
应缺试图阻止:等等
话音刚落,池眷青也将外卖盒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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