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闻问切过后,薛府医方才露出一个浅笑,世子高热渐退,已是好转之兆,这几日精心照料,再勿受凉,不出半月便能彻底退烧。
之前的方子已不再适用,我再重新开个方子,这几日便重新给世子熬药。
想到那便是在梦中也无法散去的苦味,应缺下意识眉心微蹙。
却因此时虚弱而无力反驳。
且在此时上,想必任是他如何挣扎,他人也不会如他所愿。
唯有在喝药时脸上表情比药还苦,方才能求得一丝安慰。
崔拂衣用锦帕将他唇角药汁擦拭干净,望着应缺饱含希冀的目光,犹豫片刻,却仍摇了摇头,夫君,薛府医说了,刚喝完药,不可立刻吃蜜饯等物,待药性发散,才可进食水。
应缺:蜜饯不算食水。
崔拂衣看着他,二人四目相对,半晌,崔拂衣才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再请薛府医来一趟,问问他蜜饯算不算食水。
应缺:
他握住崔拂衣的手,正要起身的崔拂衣便被按在了床边。
再次看去,正对上应缺可怜兮兮的眼神。
夫人,我口苦
崔拂衣盯着他片刻,忽而俯身低头,吻上应缺双唇
辗转吻过应缺口中每一处,将那每丝苦意卷入自己口中。
良久,唇分,崔拂衣又在那双唇上轻轻亲了亲。
亲昵得似是不愿离开应缺分毫。
还苦吗?
其实还是苦的,药汁曾在他每一颗味蕾上留下痕迹,如此,方才让药味久而不去,任凭崔拂衣再仔细,也无法如药汁那般霸道精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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